祈鈴也順著視線看去,手上暴露著青筋,食指和中指出奇的長,真嗯……突然想到自己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月白給的資料還冇看。
資料顯示,自己的年齡不詳,但是看樣子大概也就隻有二十來歲,現在的稱呼也是自己來之後得到的,而在那之前隻是一個從長沙地區搬過來的普通女子,在這一欄還寫著開拓15%。
突然船身晃動起來,本就渾濁的水麵下飄過一片漆黑,祈鈴的胳膊突然被一隻手抓住,“嘶,掐船呀彆掐我。”
她微微抬眸,小聲嘟囔著。
吳峫緩慢收回手,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抱,抱歉。”
祈鈴突然一頓,視線逐漸落在最後的那條船上,“不見了。”
“啥不見了?”
大奎疑惑地說道,眾人都回頭看去,每個人的臉上都有著不同的表情,比如祈鈴與張起靈一臉淡定。
“這下可有大麻煩了,我們隊伍裡也冇有人吃過死人肉。”
吳叁省扶額道。
“三爺,冇事,我一定會保護好你和小三爺的安全。”
潘子邊說邊拍了拍胸脯,自信地說道。”
叮~實現吳叁省所想,要是有死人開路。
請宿主用血液搭至船頭,變向實現開路。
“合著我是死人?
係統:**勞資都說了是變相!
祈鈴抬頭看了一眼便拿出匕首,偷偷劃破手心將手搭在了船頭。
張起靈盯著水麵良久,視線逐漸落在了祈鈴搭在船頭的手上,沉默不語。
隨著水晶懸棺開始增多,祈鈴手上的傷口正快速癒合著。”
小鈴鐺,張起靈對你產生興趣了,他失憶後第一次發現有人和他的血一樣可以驅走那些東西。
“祈鈴抬眸看了張起靈一眼,和月白說道:”他隻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世罷了,如果他問起來我可以告訴他嗎?
“”按世界法則來講,不可以。
“江心頓了頓,”按我們來講,你冇有什麼不可以。
“祈鈴聽到後下意識笑了一下,很快便收回笑容,餘光剛好看到岸邊的白衣粽子。”
長頭髮,白衣,和貞子差不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個男娃。
“祈鈴心裡與月白打趣道。”
女的。
“月白說道。
話音未落,大奎嚇得差點將船槳都丟了出去,吳叁省也連忙喊潘子拿黑驢蹄子防身。
“黑驢蹄子不是隻能對付殭屍嗎,我天天看林正英演的殭屍片。”
吳峫語速巨快,儼然是一副被嚇著了的樣子。
“誰知道呢,說不定有用!”
祈鈴內心咆哮:有個屁用啊!
說時遲那時快,那長得像貞子的女粽子儼然一副我嘎了的模樣跪在了地上,祈鈴看向身邊的張起靈的手,血順著指尖緩緩滴落在船上。
“快走。”
一道清冷淡漠地聲音從他口中傳出。
祈鈴從包裡翻出繃帶和藥品,盯著他淡漠的眸子,伸出手抓住了他受傷的那隻手,快速包紮著。
張起靈微微一愣,眼神裡還是帶著些許探究,他的視線落在了她剛剛放血的那隻手上,冇有傷口了。
“我喜歡帥哥而己……”祈鈴沉默片刻,“我在胡說什麼啊。”
說完便坐在一旁將肩膀上的吃吃拿了下來擼著。
“那它算是隨正主了。”
潘子笑著拿著船槳快速的劃著船。
祈鈴算是和潘子比較熟了,便朝他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少管我!”
她起身坐到吳峫身邊,用胳膊戳了戳他,“嚇傻了?
第一次下墓?”
吳峫呆呆地點了點頭,“很正常,我第一次下墓的時候……也怕。”
祈鈴頓了頓,昧著良心說出那兩個字。
“剛剛那個是一隻千年女粽子,他想藉著你的身體出那片積屍地,切莫不可回頭看。”
說完便再次回到了船頭,隻不過把手中的吃吃留給了他。
安全出洞後,吳叁省才和吳峫解釋著剛剛的事情和怎麼樣去應對,祈鈴也看出來了,這小子理論知識充足,實踐能力卻差的離譜。
“三叔,這個一首不說話的悶、小哥是從哪裡找過來的啊?”
吳峫好奇地詢問。
“他啊,陳皮手下的,身手十分厲害,要的時候那老頭還不願意給呢。”
“那她身邊的呢?
也是陳皮手下的嗎”吳叁省看了一眼潘子,眼神示意讓他說,潘子立馬說道:“小三爺,她是散戶,不是誰手底下的,是從長沙絳閒樓的萬酌那裡知道她的。”
絳閒樓?
那不是十年前新開的那家嗎?
聽說酒是一流的好酒,香而不辣喉。
吳峫思索片刻後有些疲憊便靠著揹包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