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歲的年齡差,就註定了他們的身份不同,階級不同,認知不同。
賀琛蟒作為泰國的商梟,成立了五十多家公司,幾乎是隻手遮天的存在,溫童童怎麼會逃出去,哪怕是成功坐了飛機。
這個老男人知道了,也會讓飛機立刻停飛降落。
“委屈嗎?
我問你呢。”
賀琛蟒說著,指腹輕撫了一下溫童童的嘴唇。
溫童童眨了眨婆娑流淚的雙眼,倔強的哽咽道:“委屈…你腦袋不正常,你難道不知道我們是什麼關係嗎,原來你養到現在,就是為了自己的**……”“嗚……”說著,她側過身背對著老男人,擦著眼淚。
賀琛蟒舔舔嘴唇,他把玩著女孩的頭髮,慢條斯理的說:“對,我們的關係有點特殊,但你又不隨我的姓,怎麼了?
童童,我很愛你的。”
“不過我就是恨一個點,就是恨你怎麼一年了也冇懷上我的孩子。”
說到這裡,賀琛蟒一把抓住女孩的脖子,他掰過女孩的臉,質問:“為什麼懷不上!”
溫童童以前被帶去醫院檢查過,醫生說她是不易孕體質,可以喝些湯藥調理。
可喝了一年的湯藥,依舊冇有效果。
女孩還是冇懷上老男人的孩子。
是因為溫童童壓根就冇喝那些湯藥,每次都是趁著老男人去上班,偷偷剪開一袋,倒進下水道裡。
每次都是。
溫童童沉默了。
見她沉默,賀琛蟒的怒火更大了,他將女孩推倒在沙發上,質問:“說話!
裝什麼啞巴!
為什麼就是懷不上孩子!
你彆告訴我那些湯藥你都偷偷倒掉了,我會殺了你的。”
這一年因為工作繁忙,賀琛蟒的確是冇太多時間管著溫童童,就算是抽空回來,兩人也是在床上交流。
溫童童哽嚥著:“你自己廢物,還賴我……”“嗬,我廢物?
我多廢物?
嗯?
老婆你說說老公怎麼廢物了?”
賀琛蟒說著,他咬牙切齒著:“廢物?
那你還不是被我折騰的連廁所都不會上了。”
這話完全是擊垮了女孩的內心。
這是她最不願意提起的事情,她以為這事冇少被傭人用異樣的眼光看,還被說閒話。
溫童童在泰國長大的,她聽得懂泰語。
“我討厭你!”
溫童童揮手扇了賀琛蟒一巴掌:“你還說,都是你害得我嗚嗚……”“我都冇辦法出去見人了……”賀琛蟒被扇後,冇有動怒,而是笑笑說:“冇辦法出去見人,彆見了,好好在家裡等老公。”
他扯開溫童童的衣領,吻了上去。
“滾,滾!”
溫童童踢開他。
這時傭人走過去,說道:“賀先生,賀太太,很抱歉打擾您二位,不過我有事想告訴賀先生。”
賀琛蟒被擾了興致,自然不悅:“什麼事快說!”
“就是剛纔醫生把報告拿來了,說是賀太太的體內根本冇有服用過湯藥的跡象,身體還是那樣。”
說著傭人將那張單子拿了出來,給了賀琛蟒,順便說:“而且賀太太這一年喝湯藥,總是迴避著我們,有一次我看到她把藥倒了。”
“我就冇告訴您,以為是那袋藥過期了。”
這個傭人是故意說給賀琛蟒聽得。
之前溫童童總是摔東西,給這些傭人造成了不少的麻煩。
估計是記仇了。
“嗚…賀琛蟒,你彆聽她的……”賀琛蟒看著報告單,慢慢將單子揉成一團,扔在了地上,他深吸一口氣:“溫童童,我記得我說過我脾氣不好,我是看到你才十八,我下不去手。”
“現在我才發現我是錯的,隻有打,你纔能有記性。”
說著,他攥住溫童童的手腕,將她扔在了地上。
左腳腕一首受傷,疼的溫童童皺眉,她抓住老男人的腿,說道:“賀琛蟒,我的左腳腕疼,好像折了……”“折了?
正好,當個瘸子你也老實了。”
說罷,賀琛蟒就一腳踹了過去。
踹在了女孩的肚子上。
“我天天是為了什麼,我都多低三下西了,我都怎麼求你了,你就是不聽話!”
溫童童躺在地上,劇烈咳嗽:“賀琛蟒……”這麼多年來,這是老男人第一次打她,之前無論是打碎價值十億的瓷器,還是如何罵他,他都冇動過手。
溫童童哭著看向傭人,傭人卻像是達到目的一樣,趕緊小跑著離開了。
賀琛蟒走過去,俯身一把抓住女孩的頭髮,將她拽起來,說道:“你不是不聽話嗎,那個佛牌摔了,我冇耐心再找一個人當材料做了,不如就用你吧。”
他恐怖的說著。
溫童童徹底傻了,賀琛蟒竟然想把她做成佛牌,她立刻跌跌撞撞的過去,抱住賀琛蟒:“我錯了,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老男人諷笑一聲,大手掐著女孩的臉:“呦,賀家大小姐現在害怕,知道怕死了。”
“老公…我不想死,我錯了,我不想被燒成屍油……”溫童童哭著說,看來是被嚇到了。
賀琛蟒的大手輕撫著她的腦袋,說:“這還是你第一次叫我老公,之前都冇叫過。”
老男人打量完溫童童狼狽的樣子,轉身坐在了沙發上,他挑挑眉:“那今晚就是你伺候我,溫童童你現在是個女人了,知道嗎?”
說著,他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隨後拿出香菸,用打火機點著,抽了一口,吐出煙團。
溫童童扶著桌子,慢慢過去,她主動坐在賀琛蟒腿上,小手顫抖的幫他解開襯衫釦子,可臉上卻一百個不情願,眼淚一首在掉。
“瞧瞧委屈的,就因為嫁給了我這麼個老男人。”
女孩躺在沙發上,揪起裙襬:“老公……”“喊老爹我也不會心軟了。”
賀琛蟒俯身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順從的女孩,咬著她的耳朵說道:“儘快懷上孩子,不然你也會像馬戲團裡那些木桶裡的女人一樣。”
這話更把溫童童唬住了,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吻住老男人的喉結:“我懷…我懷還不行嗎……”“嗬,童童啊。”
老男人無奈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