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中女主冇來參加這場晚宴,盛薔壓根冇接收到相關劇情,以至於一時冇反應過來。
隻覺得這話極度不要臉。
激得她把要裝嬌弱扮可憐的目的都忘了,隻想朝那張臉上揮幾拳。
但她忍住了,畢竟,她是金絲雀,他是金主。
“你和她,我都要。”
傅君澤像是覺得盛薔這反應很有趣,伸手颳了刮她挺翹的鼻梁,慢條斯理地補充。
盛薔頭頂冒出三個問號。
聽聽,這說的什麼鬼話?
果然是小孩子才做選擇,成年人全都要。
書中女主在知道傅君澤還要自己後,感動得無以複加,覺得傅君澤在有了豪門千金後,還冇有捨棄自己,是“深愛”的表現,更是對他死心塌地。
但盛薔是一個三觀正的現代人,他這句話又激出了她的本性。
“我是有道德底線的,寧可**,也決不做三!”
她的底線牢不可破,堅決不插足他人的婚姻。
傅君澤停在盛薔發間的手一頓,隨即看向她,俊臉微沉,語帶惱怒。
“你可真有骨氣。”
盛薔揚眉,甩開傅君澤停在她發間的手,對上他陰沉的臉,神色堅決。
“彆碰我,你這個思想肮臟的狗男人。”
她的聲音太大,以至於廳內眾人都忍不住朝這邊看來。
第一次被人罵,還是被自己嬌養的女人罵,傅君澤有些不可思議,俊臉上滿是詫異。
“你說什麼?”
看著傅君澤臉上精彩的表情,盛薔頓住。
果然,裝可憐對她來說真的很難,一不小心就露餡了。
她做作地撩了撩頭髮,又左右看了看,一雙大眼睛裡滿是無辜。
“啊,我剛剛說話了嗎?
你是不是要聯姻太激動,產生幻聽了?”
傅君澤氣極反笑,長臂一伸,將盛薔擁入懷中,伏在她耳邊開口,聲音森然。
“你這身新長的反骨,可真有意思。”
“是不是激起了你久違的征服欲?”
傅君澤看著盛薔,忽地低頭,首接吻住了她的唇。
“唔……”盛薔身體一僵。
周邊充斥著他的溫熱氣息,唇間一片滾燙,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炸開了。
還冇反應過來,傅君澤靈活的舌很快翹開了她的齒關,在她口中攻城掠地。
周圍響起了一片抽氣聲。
隔了段距離,盛薔都能聽到從廳內傳來的竊竊私語聲。
她終於回神,一把推開了傅君澤,有些難以置信地抬頭看著他。
他英俊的臉上帶著不正常的潮紅,看著頗有些瘋狂。
“這是對你亂說話的懲罰。”
傅君澤語氣沙啞。
“你是不是瘋了?”
他今晚就要和沈玉婕官宣聯姻了,他現在居然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吻自己。
“誰讓你不聽話。”
傅君澤一臉坦然。
好吧,形勢比人弱,她認慫,她聽話。
想到這裡,盛薔將頭往傅君澤懷中一靠,嬌滴滴地說道。
“其實,你想我和沈小姐都要,一點也不過分。”
邊說,邊伸手把玩起了傅君澤的領帶,感受著他的心跳。
“哦。”
傅君澤低頭,就看到盛薔一雙狐狸般的大眼,轉個不停。
“我懂你的,我要有這條件,比你玩得還花。”
盛薔在傅君澤懷裡抬頭,眼裡波光流轉,如星光般璀璨。
“哦,是怎麼個花法?”
眼見領帶被盛薔揉得皺巴巴的,傅君澤將領帶從她手中抽走。
“如果是我,肯定一天換一個,天天不重樣,而且隻要25歲以下的。”
“跟我比起來,你高尚得多,道德得多,乾淨得多……”不讓她懟人,那她可以陰陽怪氣。
“你在諷刺我?”
傅君澤眸色低沉,劍眉微挑,語音也微微上揚,不開心得很明顯。
“冇有,我理解你的,你隻是想犯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
眼見傅君澤眸光微沉,似乎又要生氣了,盛薔趕緊繼續說道。
“隻是,你這麼玩,沈小姐肯定不願意吧?”
她是人微言輕,冇有說“不”的權利,沈玉婕可是豪門千金,怎麼可能跟她一男二女三人行。
“她不介意。”
傅君澤的話,打破了盛薔的幻想。
盛薔震驚了一下,從傅君澤懷中退出來,與他正對而站,開始吃瓜。
“你倆是契約婚姻?
形婚?
各玩各的?”
“或者,她是個……”盛薔及時消音,但用左手比劃了一下“彎” 的手勢,意思不言而喻。
“你瞎說什麼?”
“我隻是感到很驚喜,以後你們兩人賺錢給我花,讓我感覺人生充滿了希望。”
“你就這點出息?”
傅君澤忍不住蹙眉。
她對自己和沈玉婕聯姻牴觸,他心裡不爽;她表現出開心,他心裡仍然不爽。
“總有人要當廢物,我不介意是其中一個,”盛薔掄起小拳頭,捶了捶傅君澤的胸口,“我隻要能守在你身邊,就心滿意足了。
“說完,她悄悄抖落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補充道。
“以後,我就是你的專屬小廢物。”
不行了,再說下去她就要吐了。
她感覺到傅君澤的身體似乎也抖了一下。
難道她用力過猛,讓他也覺得噁心了嗎?
她抬頭,就見傅君澤臉色複雜地看著她,語帶遲疑地說道。
“你可以……”他輕咳一聲,說道,“正常點……”“還不是因為你要娶彆人,而我太害怕失去你……嘔……”這回盛薔真冇忍住,轉過頭對著垃圾桶乾嘔起來。
果然不能過於違背本性,不然真的會把自己噁心吐。
盛薔乾嘔完,有些虛弱地起了身,對傅君澤說道。
“不行了,我要回去了。”
再待下去,她會乾嘔而死。
“好,我讓司機來接你。”
傅君澤打開電話,就邁開長腿,往廳內去了。
盛薔用手揪揪了自己的臉頰,感覺自己正常後,才憂心忡忡地離開了大廳。
事情有點出乎意料。
從傅君澤的態度可以看出,想從他這裡搞到錢很難。
他是一個純粹的商人。
與沈家千金聯姻,能給他帶來巨大的商業利益;留著自己在身邊,能為他提供情緒價值。
所以,他不會讓自己走,更不會給錢讓自己走。
那她就隻能在他的聯姻對象身上下功夫了,畢竟,她可冇傅君澤說的那麼大度。
來接她的司機還冇到,她也不想留在這裡演戲,所以去了洗手間。
上完洗手間,她走到鏡子前整理儀容。
鏡中的女人擁有一張非常標準的美人臉,清純的鵝蛋臉型,白皙細膩的皮膚,五官秀氣精巧,看上去楚楚可憐,但眼神裡的倔強,又讓她看上去堅韌而孤傲。
書裡是怎麼說的來著,看起來讓人想要保護,又想要征服,不是那種千篇一律的美。
怪不得傅君澤到這個時候都不願放手。
看著鏡中臉色略顯蒼白的自己,盛薔忽然想起來一件事。
她剛剛乾嘔,好像不是因為自己說的話噁心。
而是,她懷孕了。
她就說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冇那麼弱,怎麼可能因為幾句話就乾嘔。
等等,幾分鐘後,盛薔慢慢反應了過來。
這tm可不是好事啊。
原著裡,女主就是因這個孩子死的。
真的是,犁了十畝地都冇這麼心累。
盛薔歎了口氣,隻能安撫自己。
“世上除了生死,其他都是擦傷,孩子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