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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歸煙答應程雪儘會來看她,所以她卡好時間吃完晚飯就上線遊戲。

她看到程雪儘來承乾宮找明貴妃的全過程,自然也聽到他和明貴妃密謀的內容。

柳歸煙聽完,心道任務三進度開始了。

程雪儘走後她也跟著出來。

外麪人多眼雜的,柳歸煙打算等他回寢宮了再暴露自己的存在。

結果就目睹了李多一行人找麻煩的過程。

一向護短的柳歸煙可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她在商城下單了一瓶癢癢粉,跟著一行人來到一個轉角處,悄無聲息地撒在幾人身上。

柳歸煙見說明書上說,這癢癢粉雖藥效時間短,但是卻癢得驚人,藥效時間過後會在身上留下紅疹,且這紅疹極難消除。

癢癢粉才撒上去一會兒其中一個內侍身上開始有輕微的癢意。接著越來越癢,他嘟囔道:“怎的這身上如此癢。

話音剛落,另外幾人也出聲附和:“我也是,怎麼回事啊,好像越來越癢了......”

一開始還能忍受得住不去抓,後來實在癢得受不了,幾人隻能把果盤放下,手忙腳亂的到處撓。

邊撓邊喊:“真是見鬼了,怎麼回事,怎麼這麼癢......”

柳歸煙見他們忙著抓癢,趁他們不注意將果裡的水果一股腦全部推倒在地上。

她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叫你們欺負人,水果不是很珍貴嗎,看你們這下怎麼交代。”說完冷哼一聲把畫麵切回程雪儘那裡。

此時程雪儘不知道在哪裡提著個食盒回來,柳歸煙看著他把食盒放在桌子上。

然後走到床邊把腳上的新鞋換了下來,拿出一塊帕子細細地把鞋子擦拭乾淨。柳歸煙趁這個機會把食盒蓋子揭開,看到食盒裡的殘羹冷飯後怒了:“這什麼玩意兒,給豬吃怕不是都要被嫌棄吧?”說著對程雪儘更是心疼了:“我老公在這宮裡到底受了多少苦嗚嗚嗚......不過沒關係,你以後可以不用那麼要強了,因為你的強來了!”

她立馬去商城買一些還散發著熱氣的飯菜將食盒裡的殘羹冷飯替換了出來。

這時程雪儘也已經把鞋子擦乾淨放好,換上原來那雙舊鞋才走到桌邊坐下準備吃飯。

他打開食盒,看到裡麵的飯菜瞬間眉梢上揚,他會心一笑,看向眼前的虛無:“你來啦!.”

柳歸煙拖動茶杯點頭。她真的很愛投喂程雪儘,喜歡看他吃飯的樣子。

程雪儘真捧著碗吃飯,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放下筷子疑惑道:“你白天出來會不會對你魂體有影響?”

柳歸煙:“魂體?這是把我當鬼了?”

不過現在也現在冇辦法和他解釋,隻能默認地托起茶杯點頭。

程雪儘見狀鬆了口氣,“冇有影響就好......我以為你晚上纔會過來,所以出去了一趟,你......冇等久吧?”

柳歸煙搖頭。

程雪儘點頭,拿起筷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那個他一直以來關心的問題:“你……可是女子?”

柳歸煙點頭。

得到回程雪儘麵無表情地繼續吃飯,隻是那兩隻越發紅潤的耳朵暴露了他此時悸動的心情。

“那你叫什麼名字?”他又抬起頭問。

說完又想到了什麼自嘲地笑了笑:“我忘了你不能寫字,也說不了話。”

話音未落外麵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砰砰砰——

砰砰砰——。

程雪儘打開門,隻見王回的乾兒子王來走進來,語氣不善地對他道:“雪儘公子,請隨咱家去一趟鐘粹宮吧,陛下在那裡等著你呢。”

程雪儘:“不知陛下找我所為何事?”

王來:“公子去了不就知道了?”

皇帝遣人來請,程雪儘隻能跟著去麵聖。

柳歸煙見狀暗道不妙,心想肯定跟那死太監李多有關係。

於是她也跟著程雪儘去了鐘粹宮。

鐘粹宮內,程雪儘跟著王來走到亦呈麵前,他悄悄抬頭一看,隻見肖亦呈鐵青著臉一言不發地凝視著他。

他連忙上前行禮:“微臣見過陛下。”

肖亦呈放下手裡的茶杯麪無表情道:“朕聽黎妃說,你把朕賜給黎妃的果子都砸壞了?朕不知你何時竟有這麼大的膽子!”

程雪儘聞言俯身下跪:“陛下明鑒,臣並冇有做過此事,”

“哦?“肖亦呈漫不經心道:“可是有人指認是你做的。”

“陛下可把人叫來,臣可以和他當麵對質。”

肖亦呈吩咐王回:“將李多一行人帶上來。”

不一會兒,李多和其他幾個內侍一起佝僂著身體走進來跪下:“奴婢見過陛下。”

肖亦呈擺擺手看向李多:“你來說,這究竟是這麼一回事。”

李多聞言,回稟道:“回陛下,奴婢今天奉命帶人去領陛下賜給娘孃的果子,誰知路上遇到了雪儘公子,與公子發生了些口角,本也不是什麼大事,誰知公子竟勃然大怒,竟連同娘孃的果盤一齊打掉。”

程雪儘見李多說謊如此順手拈來,冷聲反駁道:“你信口雌黃!我冇做過這些事。我本想避開你們繞路而行,是你攔住我的去路,還言詞羞辱於我,我都未同你計較,你居然還反咬一口,我就從未見過像你這樣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李多道:“公子這話說的,又不是我一人指認的,不然你問問他們?”說罷看向身邊的幾個內侍。

那幾個內侍聞言紛紛點頭默認。

“那就是你們串通一氣,想要嫁禍於我。”程雪儘見此,厲聲道。

“雪儘公子言重了,奴婢與您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如何要做陷害於你的事?”

程雪儘冷笑:“也許是你們自己的原因將果子弄壞,所以就一起串供讓我背鍋呢?”說罷指了指李多的手:“你手上這紅疹子是何時起的,如果我冇記錯的話,我碰見你的時候你手上可冇這紅疹子。”

李多心虛地拉一下袖子將手藏起來:“這與果子何關?奴婢隻是不知碰到了什麼臟東西這才長了疹子,隻是公子將話題轉移是心虛了嗎?”

“哦,是嗎?我也不知道有冇有關係,隻是好奇為何你們所有人手上都有這紅疹,難道你碰到的這個臟東西會傳染?”他抬手掩鼻故作驚訝:“難不成你得了疫病?”說罷拉過李多的手將袖子擼上來露出他胳膊上觸目驚心的紅疹,有些地方都已經被抓破皮,看起來恐怖異常。

肖亦呈見狀臉色驟變:“這是怎麼一回事!難不成真染了時疫?來人,快把他們幾個拖下去燒了,再宣太醫過來看看。”

李多聞言連忙跪下磕頭:“陛下,不是時疫,不是時疫,是奴婢去拿果子的時候半路突然渾身發癢,奴婢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癢了一會兒就冇事了,隻是留下了一些疹子看著有點嚇人。”其他幾個也連連求饒

這時外麵一個宮女進來稟告道:“陛下,承乾宮的念秋姑娘求見。”

肖亦呈:“她來乾什麼?”

“說是與黎妃娘孃的果子有關。”

肖亦呈聞言,沉吟片刻開口道:“帶進來吧。”

“是。”宮女轉身出去通傳。

片刻後念秋緩緩走進來上前行禮:“奴婢見過陛下。”

肖亦呈擺手:“你來乾什麼?”

“回陛下,奴婢聽說李多等人指證雪儘公子打壞黎妃娘孃的果子,怕陛下被矇在鼓裏,所以前來告知陛下真相。”

肖亦呈疑惑道“你知道怎麼一回事?”

“回陛下,今早奴婢去內務府領木炭,回來的路上遠遠地就看到了李多等人為難雪儘公子,他們離開的時候奴婢親眼看著盤子裡的東西都還是好好兒的,所以盤子裡的果子絕不可能是公子打壞的。”

程雪儘看向李多:“果真如此?”

李多腿抖如篩糠,其他人見事情敗露,連忙求饒:“陛下饒命啊,是李多他逼我們這麼做的,當時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奴婢們身上突然瘙癢難耐,就把果盤放下抓癢,誰知等回過神來才發現果子全掉在地上,有一部分都已經壞了。是李多威脅奴婢們將此事推到公子身上,不然冇辦法向娘娘交代,奴婢們也是一時被豬油蒙了心才同意這法子,求陛下饒命!”

......

眼見真相大白,肖亦揉了揉眉心:“都拖下去各打二十大板。”

說罷衝程雪儘和念秋擺擺手:“你們都回去吧。”

“是。”

程雪儘和念秋聞言躬身退出鐘粹宮,

見四下無人,程雪儘輕聲對念秋致謝:“多謝姑娘相助。”

念秋莞爾:“雪儘公子不必謝,是娘娘讓奴婢來的。奴婢也是奉命行事。”

程雪儘點頭:“今晚亥時,讓娘娘按計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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